我咬了咬牙,“多谢陆总好意,我不打算下去了。”
陆霖丰又静了几秒,一字一句,“沈苒,你别后悔再来求我。”
我主动挂了电话。
陆霖丰的电话让我别无退路。
我跟赵景舟商量,最后确定去临市发展。
在这里,有陆霖丰,我想要做什么,他抬抬手的功夫就都掌握了。
而和赵景舟到临市对于我来说是更大的挑战。
我如今虽然有本钱,但是在临市的人脉不多,好在靠着赵小公子的面子,我们的新公司倒也不算步履艰难。
但是赵景舟这人并不精通商道,甚至新公司投资的钱也都是找朋友凑的,话里话外,我算是听出来了,他是打算做给他爸看看,他一个人也能闯出一番事业。
我跟他开玩笑,“这么说来,咱两也算难兄难弟,临时搭伙了。”
他抬手撸了撸寸头,嘴角倾斜,“怎么能是难兄难弟呢?怎么着也得是患难见真情。”
我不跟他多贫,拿了合同和包出门。
晚上还有场应酬不得不去。
虽然我们的生意合作商多少都跟赵景舟搭点边,但也不乏他赵小公子横行霸道这么些年,得罪过的人。
这场饭桌上,我便遇上了。
对方势头还不小,逮着机会便给我灌酒,赵景舟不在,桌上其他人也不敢开口劝,我喝到踉跄才终于找到机会出来洗手间透口气。
“怎么喝成这样?”
我回头,竟然是赵景舟。
他眉头紧锁,“谁TM敢在老子的地盘上这么灌你?”
我都来不及说话,他折身便大步往包厢走。
我脚步虚浮,追到门口的时候赵景舟已经跟对方杠上了,一脚踩在椅子上,手里的碎酒瓶抵在对方的脖颈间,“再让我碰到你欺负沈苒,老子在你脑袋上开花。”
我原是想进去劝的,可是听到赵景舟的话突然一下子就挪不开腿了。
从前我跟着陆霖丰,酒桌上喝到不省人事,他从来不觉得是对方在欺负我。
也从来不会为我得罪人,替我出头。
他是重利益的商人。
而我,只是他的工具。
周围人反应过来,纷纷做和事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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